孔晨辉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既然早就知道不易的,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岂会轻易的就臣服于你呢,你还失望个什么劲?”
燕瀛泽改躺着为趴着,下巴搁在双手上,盯着眼前架子上的玉箫瞧啊瞧的,嘀咕道:“若是子羽在就好了,他那颗七窍玲珑心,肯定不费吹灰之力。”
眼前晃过白子羽那副从容淡然的样子,然后又四仰八叉地躺了回去。
孔晨辉倒没有觉得惊奇,淡淡问道:“你说的是国师?我见过几次,确然是人中龙凤。怎么?如今终于有个人可以在邺城中盖过你的风头了,心头不爽了?”
燕瀛泽掩饰不住眼睛里的笑意:“不爽怎么了?不爽我也甘拜下风了。子羽啊,真是个妙人。”
忽然的,就想起了悬崖下那次心动的逾距,他心里就犹如猫爪般的开始挠啊挠的。
孔晨辉拍了他一把笑道:“嘿,口水擦擦。你这是在想哪家的美人?口水都下来了。”
孔晨辉离开,房中陷入寂静。
燕瀛泽脸上的笑意也消散了。来到厍水城的这些日子,他处心积虑压抑着自己的内心,每日让自己忙忙碌碌,借此来压住心头那个不安分的影子。
若情爱如疾,他已是药石罔医。
门外再次传来喧闹声,燕天宏并齐飞虎一干人等都出现在大厅了。还带来了一个让三军震怒的消息——粮草被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