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之主萧行之:“不听话,乱喝酒,作为惩罚,这周和下周的零食都取消了。”

“呜,怎么可以。”苏南锦长长地拖起了尾音,一口咬下一个小笼包,以示泄愤。

“是我管不了你了?”

苏南锦撇嘴小声说:“嘟囔一声也不行。”

对方又是一声气音,苏南锦理亏,认怂了。

是他不争气,喝了醉酒,睡昏了头,还没有把小A吃到嘴里。

与萧行之相处得越久,他就越发感受到这个人的内心深处潜藏的温柔。

透明烛照,在碧空下,在夕阳里,在昨晚昏黄的路灯照射中,对于人生,对于爱,萧行之似乎都与旁人有所不同。

这个人置身阳光下,偏偏又偶尔带着那么一丝微不可见的阴翳,不可捉摸。

有他在时,苏南锦不再想胡吃海塞,不再懒惰,不再怨天尤人。

受到这个人的感染,他像是被蒙在浓浓迷雾中的迷途者,偶然寻到了曙光,沿着一米阳光探出去,猛地深吸一口新鲜空气。

如果他变得又瘦又好看,会不会让萧行之多看他一会儿,会不会让这个人多在他身边驻足一会儿?

酒后真言羞耻归羞耻,但昨晚说的,无一不是真心实意、肺腑之言,也不怕丢脸.如果可以,他以后还想做更多羞羞的事情。

更何况,萧行之最后那句脱口而出的拭目以待,的确让苏南锦热血沸腾。

苏南锦俨然受到了勖勉,野望尽数化为掉肉的动力。

他想快点瘦下来,瘦成闪电,瘦成光,每天跑得百米冲刺那么快,再把肥肉倒掉,像流水倾泻一样彻底坦荡。

减肥大业,永不止息。

接连几个星期,苏南锦天不亮就主动起床,站在别墅门口等骑车的某人。

等那个人给了一个鼓励的摸头之后,苏南锦神采奕奕地开始准备运动。

运动回来洗完澡,那个人刚还完奶瓶从奶站回来。

他喝掉新牛奶,坐好等早饭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