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贺同学痛改前非,偷偷开始练习哄O的技术。
具体表现为,时不时的,贺霖就私底下塞点糖果、饼干给小胖子。
好巧不巧,苏小胖子正是嘴里寡淡的、肚子空空、满腹愁肠的紧要关头。
见了贺霖,尤其是见了他手里的救济物资,苏南锦瞬间喜笑颜开,如同遇到了再生父母。
往日仇怨,一笔勾销。
所有零食,统统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萧行之冷笑:“我看他倒是油水丰足,唇红齿白的。”
苏南锦羞愧地低下了头:“减肥好难。”
吃吧,浑身的油皮衣勒得慌。不吃吧,嘴里没嚼劲儿,干啥都提不起兴趣。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萧行之把课本砸在他桌上,发出嘭的一声。
“嘭!”
萧行之斜睨他:“而你,意志力薄弱,禁不住诱惑。”
教室里安静得吓人。
大课间的,在外头插科打诨的几个,听到动静,也沿着走廊的窗户沿探脑袋进来。
贺霖见事不妙,好言相劝:“不就多吃了点儿嘛,我看小胖子运动量不小,这才个把月,效果不明显,正常,正常。”
运动和偷吃是两码事。
凡事万物,只有第零次和第无数次。
时间不长,小胖子就敢阳奉阴违,那以后呢。
本来,听话是萧行之眼里小胖子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如果不听了,烂泥扶不上墙了,还有什么管教的意义。
再这样下去,萧行之也只能自认倒霉,趁早攒钱买抑制剂,后半辈子一个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