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被这伙儿人绑到云州机场,飞到京州,刚下了地儿,人就跑了,摆明了不想见贺魔头。

萧行之:“你成天到晚折腾他,他能来才怪。”

贺霖讪笑:“哪儿能这么说呢,你不也老是捣鼓小胖子吗?”

萧行之瞥了一眼身后的人,淡然说:“不一样。”

苏南锦是璞玉,越打磨越晶莹剔透。

都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可那金子如果埋在百公里深的地下,要等挖出来,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

如果说苏南锦是千里马,那萧行之就是他的伯乐。

烈马奔出汗,皮肤蒸腾汗液,鲜血翻涌,才越跑越快。

苏南锦忽然瘦了,气质也在一天天变得优雅,容光焕发,大有往萧行之靠拢的趋势,怎么看都是萧某人的功劳。

“总之呀,既然咱们都来了,怎么着也得把他提溜来京州玩一圈,”贺霖咋咋呼呼说,“你是不知道,陈北这小子,表面上憨厚,其实坏得很。”

苏南锦惊讶:“不会吧?”

贺霖笑着说:“偏偏,我还就喜欢他那副又坏,又拿我没办法的忍气吞声的样子。”

“抓紧时间去吧,”萧行之不耐烦地摆摆手,“还是那句老话,兔子还会咬人,小心反扑。”

“您就甭操心了,管好小胖子吧。”

说着,贺霖猛拍一下苏南锦的脑袋:“小胖子,借个司机给我用用呗。”

“鸣!”

苏南锦已经擦干了头,用羊绒巾捂住脑袋,闷声说:“你打我,我不借。”

“行之,你管管他。”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