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长长久久地被哥哥拴起来,什么也不想,哪儿也不去。

然而时间不等人,清晨醒来,苏南锦迷迷糊糊翻了翻日期,才惊讶得意识到,快开学了。

身侧无人,他穿了衣服,爬楼梯回到地面,见到了端着早餐正要朝下走的萧行之。

“哥,你好了吗?”苏南锦问。

“嗯。”萧行之神色淡然,看起来已经度过了易感期的最后一道难关。

苏南锦上前,萧行之在他额头轻吻了一下,才沉稳地说:“来吃饭吧,小胖子。”

这一声,语气矜持又带着些许冷淡。萧行之在他额头上蜻蜓点水的那一吻,差点没把苏南锦亲得痛哭流涕。

他眼眶红了,去搂哥哥的腰:“鸣鸣鸣,哥哥,你可算易感完了。”

媳妇每天只顾着撒娇,夫主不得不硬着头皮坚强面对,都累坏了!

萧行之不吃他这套,揪着苏南锦的领子就把人提溜起来:“少黏答答的,赶紧吃东西,吃完回家。”

“好!”苏南锦喜滋滋地笑了。

回家!

如果要问萧崽崽两个人的巢在哪里,那他一定会说是云州的家。

京州老是沙尘、雾霾。

乘了飞机回家,云州天气晴朗,正是大好的清爽日子。

“嗯啊!”下了飞机,碧空下,苏南锦伸长了手臂,对着天空拉了个懒腰,“还是云州好。”

云州是苏南锦与萧行之相遇的地方,也是二人度过青葱岁月的归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