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觉得好笑:“小胖子成天到晚嘀咕着要和你家哥哥亲近点,怎么榜单上离那么远呐?”

“哼哼,你家Alpha比我还弱呢。”苏南锦鼓了鼓腮帮子,闷声道。

提到正主,贺霖搓搓手,从背后搂住陈北的脖子,勾头笑了笑:“瞎,不就是打扫个陈列馆的事儿嘛,华子都做习惯了。”

被贺霖从背后包围在怀抱里,陈北甩了甩肩,没挣脱幵,只好任由Alpha赖着。

陈北说:“这话别给老班听见,否则......”“否则除了打扫陈列室,还得加上个礼堂!”班主任的声音从背后幽幽传来。

做贼心虚的人,往往最害怕背后灵。

“啊!”贺霖听了老班阴森森的声音,头都不敢回,惊得跳起来,还不忘紧紧搂住陈北的脖子。

陈北大叫:“撒手!狗东西!你夫主喘不过气啦!”

班主任火冒三丈:“贺霖!胆子肥了你!大庭广众,搂搂抱抱的,像什么样子?”

贺霖跟被拽了尾巴的猫似的,埋头往陈北的脖颈里钻:“不!”

“下来!”陈北揪揪贺霖的头发,揉了半天,才把人拽下来。

人拉下来了,牛皮糖却没甩脱。贺霖扒拉着陈北,躲在夫主背后,颤颤巍巍看向班主任:“真扫礼堂啊?”

班主任没好气,抱胸说:“扫!”

“那可是礼堂!”贺霖再三强调。

南理的礼堂,那可是出了名的恢弘,云州展交会开幕式都有几次来南理借场地。

班主任抑扬顿挫地重复:“扫!你一个人!你的那些跟班,包括华子,一个也不准带!”

那语气不容置喙,摆明了没商量的余地。

“鸣哇!”贺霖愁眉苦脸地聚拢了眉毛,表情狰狞地缩成了一团。

折腾完大毒瘤贺霖,班主任松坦了一口气,接着扭头看向苏南锦:“至于你,苏同学,你的本班倒数第一的成绩,我已经跟行之反映过了,他答应会亲自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