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新烫手似的松开朴金焕,喊道:“不是啊奶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社会主义兄弟情。”
完全不在状况的朴金焕一脸呆萌的问:“奶奶怎么了?看上去有些…痛经疾首啊。”
叶新更生无可恋了:“那叫痛心疾首。”
替顾恒收拾完盖好被子,又把朴金焕推出去后,叶新才气喘吁吁的坐在电脑前休息。
顾恒睡觉很安静,几乎一动不动,羽毛般的两片睫毛又长又密,有些人喝酒红脸,有些人喝酒红脖子红耳根,叶新发现顾恒喝完酒红眼尾。
连着颧骨这一圈都有些泛红。
真是奇怪的人。
叶新看着电脑,不禁想着,袁博豪现在的状态的确有点艰难,季前赛还好,总决赛可能有点呛,想必他今天来的目的也是这个吧。
算了!
不想这些了,想想今晚睡哪儿吧!
房间是不能睡了,睡沙发吧。
叶新准备拿个枕头拿床被子去客厅睡觉,他一只脚跪在床沿,越过顾恒的脸伸手去拿枕头。
好巧不巧今天穿了件连帽卫衣,两条绳子要死不死的在顾恒鼻尖扫来扫去。
所以…
顾恒不太舒服的去弄鼻子,抓住两根绳子猛的一拉!
叶新的脸毫无预兆的下移,重重亲到了他额头!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叶新猝然跳了起来。
苍天啊!!
他都干了什么!!
.
第二天早上。
叶新在沙发上失眠了,顶着黑眼圈,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