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呼吸被人掌控住,白启安被欺负得眼角泛红,想骂些什么,但说出口的全是字不成句的呻吟。
“嗯......啊.......”
等这个长长的湿吻结束,白启安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昏昏沉沉地靠着解危的肩头喘气。
好一会儿后,他的视线才开始聚焦,余光扫到解危,像被热铁烫到了一般,猛地往后弹去。
但床上的空间实在有限,这么一后退,后脑勺会不可避免地会撞上床头。
白启安意识到这点时已经为时已晚,来不及转换方向了。
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但想象之中的疼痛并没有来袭,千钧一发之际,解危将手垫到了他的脑后。
“咚。”
肉体沉重的撞击声听上去很疼,但解危一声没吭,只是眉毛稍稍皱了下。
白启安有些愧疚:“你没事吧?”
话说出口他才发现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解危几乎把他整个人搂在了怀里,他只要稍微偏个头,就能唇瓣相接。
解危没回话,而是偏过头,证实了那个猜想。
唇上传来的触感格外柔软。
像心底落下了一捧羽毛。
白启安的脸烧了起来,心跳开始变得格外吵闹。
他感到慌乱不安,重新挣扎起来:“你快放开我!”
“不放。”解危低低的笑声传到他耳边,“我硬了。”
白启安像被点了穴,瞬间不动了。
“你摸摸看?”
解危把白启安绑着的双手往下拉去,自己也顺势往上拱了拱,把那个尺寸惊人的硬物挤到了白启安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