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叫得白启安心头一颤,瞬间回想起一些限制级的记忆,不自在地咳了咳:“别,别这么叫我。”
“哥哥的要求真多。”
“都说了别这么叫我!”
“为什么?”
“你还问我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只在床上......”
白启安说到这才反应过来,蓦然停住,张着嘴呆呆的,不自在地瞄了解危一眼,耳根微微泛着红。
解危眼神微眯,似笑非笑:“因为我什么?”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白启安咬了咬唇,最后承受不住似的把脸埋到了手里。
其实他一直在强迫自己不要去想昨晚的事,可刚刚那句话像是把钥匙,打开了洪水的闸门,那些被压制的记忆与画面一股脑儿地冲了出来。
解危对他做的一切,他都不可能忘却,他甚至清楚地记得每一个细节,记得那个粗长的硬物怎么没入他的体内,记得不绝于耳的啪啪撞击声,记得腥涩淫靡的气味,记得解危喘息着压抑着最后解放的性感表情。
他和面前这个人做了,还不止一次,每次解危高潮前后,都会咬着他的唇瓣或肩头,意乱情迷地喊他哥哥。
这两个字像是蔓延的火种,烧掉他所有的自持和冷静。
大火过后,只剩铺天盖地的羞耻感,来势汹汹简直要把白启安压垮。
他的脸越埋越深,但那份热度却迟迟不降,连脚指都受不了似的蜷缩了起来。
“哥哥?”
解危还在一旁煽风点火。
可白启安此时唇瓣像是粘住了,说不出任何制止的话。
紧接着,他感到床上一沉,然后独属于解危的气息瞬间包围了他。
“为什么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