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是狗。”
“不,你是狗。”
白启安额角青筋暴起:“老子是人!”
“你是狗。”
白启安:......
他突然不想玩这种无聊的辩论了,作为一个成熟的大人,有时候就该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我是狗。”白启安屈辱地承认,“狗的领地意识都很强,是接受不了这种被另一只狗睡过的狗窝的。”
解危被说服了。
白启安继续补充:“狗都喜欢沾染过自己味道的东西,比如我床上那条被子,用它做个新窝就很不错。”
解危也采纳了这个提议。
于是白启安就这样枕着自己的小薄被,在解危的床边的地板上睡下,度过了不做人的第一个晚上。
翌日。
白启安看着送货上门的全新狗窝、绳索镣铐等用具,生出了非常不祥的预感。
他原本以为昨天解危说的只是气话,气消了之后就会放了他。
但现在看来,那个疯子好像是认真的。
得逃,必须要逃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白启安趁解危专心研究那些用具的时候,猛地拔出被他攥在手里的项圈绳索,拔腿就往门口跑。
但解危的反应极快,白启安甚至都没摸到门把手,就被掐着后脖颈按在了地上。
“真是不乖。”解危的声线阴郁,隐含着怒气。
“放开我!解危!你特么是不是疯了?!”
白启安的左手被反扣到后腰上,另一只手被解危膝盖压住,连脖子都被死死按着,这种情况下他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能被迫凝视着地板。
这个疯子绝对学过擒拿术,白启安对上他,活像个被扔上岸的鱼,毫无反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