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危那家伙占有欲极强,连自己的牙膏都不给人碰,要是没经过同意就穿了他衣服,那疯子会不会把他吊起来打?
可是不穿的话,就这么和解危一起回归自然,公然遛鸟吗?
.....而且这么遛着遛着,总感觉很容易出事啊。
横竖都是BE选项,还不如悲催得体面一点,白启安不再纠结,随便选了件T恤套到身上去了。
穿上解危的衣服后,他才第一次直观感受到两人的体格差,这件宽松T恤对白启安来说简直就是一条超短睡裙,都能遮得住他大半个屁股了。
这感觉太怪了,他慌忙抓了条裤子套上。
这下终于着装完毕,把该挡的都挡住了,唯一的缺点就是裆下有些窜风。
但白启安也没办法,他还没心理强大到和解危穿同一条内裤,权衡之下只能真空上阵了。
做完这些,他就彻底没有其他事可以干了,所以说被囚禁的生活真是无聊.....
原地发了一会儿呆之后,白启安突然想起客厅的电视来,顿时如获至宝,连滚带爬地出了卧室。
然而现实非常残酷,锁链限制了他的快乐,遥控器放在他够不到的地方。
爆了几句粗口后,白启安甚至去玩了会儿“狗狗”的玩具,但他一个人类真的对磨牙棒、弹弹球、骨头抱枕等提不起兴趣,没一会儿就腻了。
他斜靠在沙发上,往书房方向张望了一下,那扇房门紧闭,解危进去后就没出来过,也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
于是百无聊奈的白启安也只能合上双眼,梦里去找周公玩耍去了。
一觉醒来,暮色西沉。
白启安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地就往书房那边看,可那冰冷的房门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这不太对劲。
早饭、中饭解危都是准时下厨,但现在都这个点了,他却一点动静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