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照顾着一个,也不冷落另外一个,用手指夹住,一会儿捏一会儿掐,最后突然猛地发力,毫不怜惜地一扯。
白启安嘶了一口冷气:“疼!”
解危用余光瞥了眼白启安的下体,嘴角微翘:“不只是疼吧?你软下去的小弟弟重新抬头了。”
他竟然因为这个......
羞耻感令白启安嗡的一声气血上涌,他眼眶红红地求饶。
“解危.....换个地方行吗,别,别弄这里了......”
他已经像女人一样被插入操干了,实在不想还要像女人一样被玩弄乳头。
更不愿意知道,自己会因为这样兴奋。
解危的大家伙一直放在白启安体内,听到这难耐地往前顶了顶:“哥哥别急,我一样样来。”
白启安不停地摇头:“呜呜,不行,真的不行......”
“为什么不行?”
白启安说不出话来,解危却看穿了他的想法。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捧住白启安的脸,细密地亲吻,良久后,感到白启安的肌肉不再紧绷,他才结束了这个吻。
虽然羞辱也很有意思,但调教也不失一番风味。
解危别有用意地安慰道:“有快感并不可耻,哥哥不用感到害怕。”
长长的湿吻之后,白启安开始变得柔软,仿佛心门悄悄敞开,很容易就会被玷污诱骗。
他的神情似有松动,但眉毛还是纠结地拧着:“可是......”
“没有可是。”解危打断他,语调沉稳,“大部分的男人乳头都有感觉,哥哥的反应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