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呜呜,我不行了......”
白启安浑身发软,两条腿在空中不断哆嗦,仿佛下一秒就要夹不住解危的腰,往下滑去。
解危却在这时松开了手,不再托着白启安的屁股,而是转战他的胸前,玩弄那两颗红肿的肉粒。
这下支撑他的只剩那根作乱的阴茎,轻易地破坏了摇摇欲坠的平衡。
白启安身形晃了一下,吓得把解危脖子搂得更紧了,但他此时手心全是汗,滑腻腻的很难借力。
“要掉下去了!”
“叫这么大声,不怕被人听见吗?”
话音刚落,解危就发现小穴把他吸得更加紧了,媚肉紧紧包裹着肉棒,进让出都变得有些困难。
解危低低喘了一声,动作更加粗鲁,每一下都蓄足了力,重重撞向肠壁上的小凸起。
这么边走边操上了两层楼,肉洞再也不敢咬人,变得又松又软,甚至连肠液都被干出来了,湿淋淋地浇在柱体上,让入侵物更加顺滑无阻地进到最深处。
“哥哥真是天赋异禀。”
解危意有所指,可他很快发现白启安根本没在听,也发觉他这句话其实说早了。
白启安闭眼紧紧拧着眉,神情纠结而痛苦,但唇边泄出的低吟却格外甜腻。
解危牵起嘴角,乐于助人地狠狠一挺腰。
果然下一秒,白启安就猛地绷紧了脊背,颤抖着射了出来。
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白启安完全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几乎撤掉了所有的力气,连搂住脖子的手也软绵绵地垂下。
幸亏解危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白启安的腰牢牢搂住,要不然这人就得仰面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