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似乎取悦到了解危,他眯着眼睛,意有所指:“哥哥表现好的话,说不定可以换成轻一点的惩罚。”
表现好?
白启安像是有了正当理由,行动力十足地爬到解危身旁,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窝在他的怀里。
解危顺势环住他的腰,亲了亲白启安的鼻尖。
这一吻十足宠溺,过分温柔。
白启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鼻子一酸,竟然又掉下眼泪来。
“怎么哭了?”解危的声音很轻,“就这么不喜欢被我射尿?”
“不是......你一声招呼都没打,突然就......”这话鼻音浓重,装着满满的委屈,“我从没被这样过......很害怕......你还......还......”
“还不哄哄你,对吗?”解危替他补全未说完的话。
“不是,我想说的是......你还污蔑我......”白启安红着脸辩解,“我不娇气的,也不喜欢哭哭啼啼.....要不是你这么对我,我也不会这样......呜......”
白启安没打算再哭了,可他的泪腺就像坏了,根本不受控制。
解危揉了揉他头发,柔声道:“哥哥当然不是那样的人,我的错,不怪哥哥。”
白启安哽咽着把脸埋进解危的脖颈,轻轻蹭了蹭,像委屈的猫猫在小心翼翼地撒娇。
解危把猫猫往怀里抱了抱,沿着背一下下抚摸顺毛。他的力度掌握得非常好,不会太轻,也不会太重,恰到好处地给予了一份舒适和温暖。
就这样,白启安哭声渐止。
解危等了片刻,极有技巧地把人稍微拉开一些,看他的脸。
白启安羞赧地垂眸,睫毛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