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像潮水向他涌来,白启安却不敢面对,他怎么变得如此敏感淫荡,肉棒插进来才多久,他就又想射了。
“......停,哈,先停一下。”
“哥哥真是难伺候,一会儿让我动,一会儿又让我停。”
解危没有理会这个请求,继续大力操干,囊袋不断打在白启安流满黏腻情液的股沟处,拉出一道道淫靡的银丝。
最后在一声难耐的低喘中,白启安身子一抖,先发泄了出来。
他整个人像过了一遍水,汗津津软绵绵地攀附在解危身上,随着顶弄身子不停摇晃。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启安的双眼才重归清澈。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慌乱地问出声:“我......我有好好表现吗?”
解危认真耕耘,并不答话。
白启安更加不安了:“……你会打断我的腿……或是吃了我吗?”
他听到一声低笑,然后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那么说只是为了吓你,哥哥真信了?”
解危回复了一句谎言。
他当初说那些话并不是为了吓唬人,他是认真地想那么做。
想让白启安终身残废,永远也没法逃。
想一口一口吃掉白启安,彼此彻底融为一体。
可白启安一掉眼泪,他就改了主意。
他愿意收起獠牙,披上人皮,努力学习正常人的相爱方法。
解危牵住白启安的手,和他十指相扣,让他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