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酸痛不已,连根手指都抬不起,骨头像是散了架,每个细胞都在悲鸣。
嗓子又哑又干,还有些痒。
白启安不情不愿地睁开眼,想去找点水喝。
“哥哥,喝牛奶吗?”
一睁眼就是解危的脸部特写,他有点被吓到。
“喝,喝什么?”
“喝牛奶吗?”
白启安沉默了片刻:“......哪种牛奶?”
解危眼睛弯的更厉害了:“你猜?”
白启安缩了缩脖子,哭丧着脸没答话。
解危突然俯下身,搂抱着他的背,稍一使力把他扶了起来,然后在床头垫了枕头,让他靠在上面。
白启安不明所以,更加不安了,想开口打个商量:“就是......”
“是正常的牛奶。”解危抢白道。
白启安眨了眨眼睛,看上去有点呆呆的。
“今天我不碰你,让你好好休息。”解危解释得更清楚了。
白启安终于松了口气。
这三天里他就没怎么休息过。
解危抱着惩罚的念头,毫不压抑他的性欲,让白启安彻底体验了一次青春期男生的可怕之处,硬的极快体力极好,射到他腹部微隆,简直像怀了一样。
“所以哥哥要喝牛奶吗?”
解危及时唤回了即将神游天外的白启安。
“......嗯。”顿了顿,白启安补充道,“我要先刷牙。”
但最后由于行动不便下床困难,牙没能刷成,用漱口水代替了。
喝完热牛奶,白启安总算感觉恢复了一点体力,他揉了揉酸痛的腰,给自己按摩。
“我帮你吧。”
……怎么感觉解危今天格外殷勤?
白启安这几天被从里到外欺负了个遍,就算哭着说不要,某个坏人也不会放过他。
现在解危突然转变态度,让他不太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