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我不要待在这!让我走!”
解危压上来,轻而易举地制服了他。然后顺手把白启安手铐脚铐分开,扣上床上的暗勾,迫使白启安不得不摆成羞耻的“大”字形。
“哥哥别叫这么大声,都说了这房间没有门,可能随时都有人闯进来哦。”解危语调轻快,似乎在笑,“还是哥哥就喜欢被别人看到这副淫荡的模样?”
白启安下意识想往后退,可他根本退无可退。
他现在连发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条濒死的鱼,仰面瘫着虚弱喘气。
脑袋晕晕沉沉,身子却很热,他是不是发烧了?
“看来药效开始发作了。”
解危的声音传来,白启安却没能立刻理解。
“......药?”
“你不是尝出来了吗?那牛奶里我下了两种药,一种让你昏睡,一种让你发春。”
解危坐到他的身边,轻抚他的脸庞,语气温柔却带点遗憾:“再过一会儿,哥哥就会变成饥渴的婊子,只想张开双腿被人操。”
“你......”
“我定了一个闹钟。”解危打断他,站起身退到一步之外,“闹钟我摆在床头了,到了设定时间它就会响。”
白启安心中升起浓烈的不安:“为什么要设闹钟?”
“因为我会离开一个小时。哥哥就在这乖乖等我,好吗?”
“你要走?”
“......”
“别走!不要走!”
“......”
“别丢下我,求你了......”
“......”
所有的呼喊都石沉大海,泛不起一点波澜。
解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