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摸……”白启安不知道该怎么说,急得话里带了哭腔,“不摸也痒……”
“那怎么办?”
“你……你动一动……”
白启安明明都去了两次,可还是不满足,他想要肠道深处那个凸起带来的快感,想要粗涨的阴茎,想要滑腻的软舌,想要胸膛怀抱和每一个吻。
欲望如难填之壑,瘙痒燥热永不止息。
他凑过去,搂住解危的脖子,贴着男人的脸哀求:“动一动……狠狠操我……”
白启安清晰地听到解危吞咽口水的声音,就像听到了山雨欲来前的猛烈风声。
……
年轻的野兽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白启安被一次又一次带上高潮,一次又一次抖着大腿射出来。
他的下面一塌糊涂,交合处糊了厚厚一层精液,白浊黏腻和艳红穴口成了鲜明的对比,看起来色情淫靡的不行。
白启安药效都散尽了,可解危还是不放过他,狠狠捣进去,再全根拔出来。他连求饶的字句都喊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丝虚弱的气音。
“……啊……”
不知过了过久,解危又一次在他体内解放,然后倒在他身上歇息。
白启安望向狭窄陌生的天花板,慢慢想起了这里是情色俱乐部,想起来了此处是半开放的房间。
紧接着,回忆起了他做的决定,他说的拒绝。
还有那漫长、难熬、沉重、苦涩的等待。
我一定是疯了。
白启安想。
我应该憎恨解危,推开解危。
可为什么在光亮洒下来的那一刻。
我却满怀喜悦,上前拥抱了他。
第32章 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