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安越慌就越组织不好语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解明洋看在眼里,心下了然。
他甚至庆幸自己多年从商,大风大浪妖魔鬼怪见得多了,才能维持住这份岌岌可危的冷静。要不然换成是解危他妈,估计当场昏厥过去。
“启安......”可解明洋说出来的话依然是抖的,“你不用帮解危说好话,自家儿子的德行我清楚,他的确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我会好好教训他,或者你想报警把他送监狱,小姨夫都不拦着你。”
“不用报警!解危真的没囚禁我,我和他......”白启安惨白脸色上多了一抹红,“我和他是两情相悦……这种是情趣……”
解明洋仔细打量了他一番,似乎在掂量这句话的真假。
“那你先把铁链拿下吧,我看都勒出淤痕了,你这样戴着也不方便吧。”
白启安瞬间哑然。
“你没钥匙?”
白启安依旧没说话。
“哎,你这孩子......”解明洋略显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小姨夫抽根烟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缭绕的烟雾中,淡而慢的声音传来。
“你脚上那淤痕,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天两天能弄出来的。铁链也有问题,远远超过情趣用的长度的结实度。并且磨损严重,少说也用了一两个礼拜。再加上,这期间打给你的电话,全是解危替你接的。”
解明洋靠在沙发椅背上,仰头吐了一口烟圈。
“......解危囚没禁囚禁你,我心知肚明。”
像遮羞布被人一把扯开,白启安深深埋下了头,恨不得就地挖个洞钻进去。
解明洋则没忍住再次叹了口气,眉头越皱越深。
知道真相后,并不会更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