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解危知道,时机成熟了。
攻陷只差最后一步。
这次就玩个大的吧。
关键性道具是——“酒”。
他知道白启安酒量很好,也知道白启安醒来后会很想逃避。
所以需要准备“破绽”和“机会”。
主卧的监控解危一直没拆。
透过手机看到白启安终于起床,他便开始行动。
砰的一声。
红酒瓶碎裂,号角吹起。
事情发展得很顺利。
白启安被他诱导,很快就提议一起喝酒。
好。
解危说。
他需要“喝醉”,才能吐露出那些平时不会说出口的话。
孤独与寂寞都是事实。
但解危并不在意。
这世上很多事本就不能两全。
他不想融入世俗。
就注定被排斥在外。
他选择做个疯子。
就注定踽踽独行。
这是他可以承受的代价。
但过程中滋生的细小难受,拥有被利用的价值。
他装得醉醺醺,故意在白启安面前展示伤口。
去换些许同情和犹豫。
因为这次的天平的纯粹的多。
上面只有解危和自由。
对比之下,他显得那么……那么轻。
解危只好把这些陈年苦痛全挖出来,都放上去,试图增加一点点的重量。
可白启安还是转身走了。
解危明明做了万无一失的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