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大危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
他掀起白启安的睡裙。
.......看到了白浊液体沿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所以你不仅吃了,还夹着别的男人的精液,迎接老公回家?”
白启安想不出任何辩解的话,无措地呆愣着。
解大危扯了扯领带。
“衣服脱了,跪下。”
听到这句命令,白启安甚至有些开心——解大危至少是愿意理他的。
他动作迅速地照做。
冰凉的地板很硬,膝盖处压着全身重量很不好受。
但白启安不敢乱动,也不敢抬头。
“等着。”
解大危下了第二个指令。
随后那双锃亮的黑皮鞋就从白启安视野中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皮鞋踩地声才再次响起。
解大危回来了,手里似乎还拿着东西。
以白启安的姿势看不真切,但他很快就知道了那是什么。
他的下巴被那东西—— 一条黑色的皮鞭抬起。
于是白启安不可避免地和解大危对视了。
解大危眸色幽深,看不出喜怒。
他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问:“你说,不听话的狗,该怎么惩罚?”
“随……随主人喜欢。”
“定个安全词吧。”
“……不用。”
“好。接下来的一切,你都无权拒绝。”
解大危给自己戴上黑色羊皮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