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大危向后靠去,用鞋尖挑起白启安的下巴。
“你属于谁?”
“属于你……我的所有一切都属于主人……只有主人有使用我的权利……”
“射吧。”
这两个字宛如神谕。
白启安跪趴在地上,颤抖着高潮了。
过了好久凌乱的呼吸才平复下来。
抬起头后,白启安终于注意到了一直以来的视线——穿戴整齐的解大危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赤裸狼狈的他。
被注视的羞耻感瞬间涌了上来,白启安连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
混乱中他放弃了思考,直接按照心中所想,手脚并用地爬到了解大危脚边,依恋地蹭了蹭他的裤脚。
这是臣服的姿态,是隐晦的渴求。
解大危晾了他好一会儿后才淡淡开口。
“洗干净后到次卧来。”
半个小时后。
把自己洗得白净净香喷喷的白启安站在次卧门口,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后才敲响了门。
“进来。”
推开门,白启安看到解大危靠坐在皮质靠椅上,脚边放了一张毛毯,不远处还有一个盛放着各色道具的黑箱子。
他自觉地走过去,跪在毛毯上。
“带上乳夹。”解大危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白启安从黑箱子里找出显眼的粉红乳夹,拿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下面还坠着铃铛,每动一下都带出清脆的声响。
他是乳头内陷,想戴上乳夹,得先把藏在里面的乳头挤弄出来。
所以铃铛声响了很久,白启安才气喘吁吁地夹住两只红肿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