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年了,给他包个大红包吧。
“哥哥,你又在想谁?”
解危抢过白启安的电话扔到一边,眼泪掉得更凶了。
“呜呜……你就想着我不好吗?”
“好。”
白启安搂住解危脖子,主动献上一吻。
……
三天后,解危的易感期总算结束了。
休息两天就到了周末,但这次白启安没有着急去接宝宝回来,而是带着解危出门约会,甜甜蜜蜜地过二人世界。
下一周仍是如此。下下一周依旧。
第四周的周末,解危先忍不住了。
“我有点想崽崽了……”
白启安挑眉看他:“现在不吃醋了?”
解危不自在地别开脸:“那是因为易感期……平时我可没有那么不成熟……”
——那也差不了多少。
但白启安贴心地没有揭穿。
“走吧,我们一起去接崽崽。”
回来时已至傍晚。
他们没有开车,就这么踩着夕阳的小尾巴,步行在微风拂过的街道上。
“宝宝好像醒了。”
解危停了下来,视线落在怀里的人类幼崽。
这只人类幼崽已经睡了一个下午了,这次一睁眼就看到了好久没见的爸爸,笑得咯咯乱动。
“他对我笑了。”
解危连忙望向白启安,像个小朋友一样报告自己的新发现。
“真的哎,看来……”
“哥哥。”解危突然打断他,无比认真地说,“谢谢你,我觉得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