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欢她?”贺洲倒是坦然,他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你喜欢她,所以我把她让给你。
“我现在不喜欢她了。”白棠从男生的眼睛里看出来几分怀疑,认真地辩解道,“我这是透过现象看本质,发现校花其实也没那么好。”
白棠自认为喜欢清纯那一挂的,贺洲除了性别不符合其他的倒是挺符合的。
“哦。”
白棠从这声哦里听出了敷衍:“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为了更好的明天,不要老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话说,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人啊?”白棠倒真没看出贺洲对什么东西表现出过多的好感,无论是人还是物。
少年的酒窝很甜,虎牙也很可爱,带着这个年纪独有的朝气,就像三伏天午后的一场雷阵雨,只会让人觉得舒适,运气好的话,或许还能看见彩虹。
白棠就像一只麻雀,偶然窝在了自己的掌心,骨骼轻盈带着点重量,腹部柔软的毛绒让男生觉得手心发痒,这种感觉一直传递到胸口,最后随着血液到了四肢百骸。
或许这只雀鸟只是累了,想在你掌心小憩一会,带着几分依恋的味道。
你甚至连呼吸都放缓了,只怕把他惊走,你眷恋这种温度和柔软,想用链子拴住他的脚,但又舍不得。
你可以豢养一只金丝雀,但在天空自由自在的麻雀被人束缚住了是活不久的。
你不知道这点温暖会持续多久,但是你觉得,他不会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