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的手试图扯下被扼住喉咙的手,却未动分毫。
白棠手臂上的青筋绽出已然用了全力:“你们再靠近,我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少年的声音已经不似平常,带着几分低哑,像是野兽的低吼。
这里的情况就这么僵持着,少年的眼神似笑非笑,一双眼睛盯得宋远心生出几分惧意。
☆、我会对你好
雨似乎比方才还下的大了几分。
宋远笑了:“你不敢杀我。”
“为了你这个杂种赔上自己的青春,不值得,但是你要是把我逼急了,那你说,你有了什么意外,这算不算是防卫过当?”白棠绽出一个笑容,勾人而又危险。
“元旦晚会那天,我在角落里看着你,不得不承认,你比你们校花还漂亮,有野性,更有一种难以捉摸的吸引力。你不是同性恋吗?”宋远的眼神贪婪而肮脏,白棠只觉得恶心。
“我就算是同性恋,我也看不上一条畜生。”白棠的手上又用了几分力,
已经是穷途末路,再后退一步就是悬崖。
贺洲赶到的时候,就看到的是这样一副场景,总不能是少年不顾考试过来刻意跟人打群架的,少年的眼神就像一只走到绝境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