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生气了?白棠第一次见这样的贺洲,少年愣了愣,他向来看不清自己在贺洲心里的地位,男朋友生气了又该怎么哄?
少年趁着地理优势,别人没有发现,啄了一下贺洲的嘴角。
没反应,然后又啄了一下。
“不生气了,是我傻逼,说错话了,要不你打我出出气?”白棠拉着贺洲的手腕,晃了晃。
小朋友撒娇起来瞬间就让坚硬起来的心软下去一块了。
白棠想着,如果不是钢琴,是不是他就可以在国内和贺洲考一所大学了?
但如果不是钢琴的话,估计当初的自己和贺洲都说不上话,毕竟他那么喜欢音乐?大学会去哪?中音?
成绩那么好,不去个京大华大是不是有些可惜了?
白棠努力学习不为别的,就想知道,自己努力了,能不能也考个重本的分数,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他以前成绩也挺好的,至于语文课上闹出的那些笑话,有一部分是笑话,有一部分倒是真的,数理化本身他一窍不通,经过一学期的学习不也达到了普普通通的水准?
或许他努力一点,不能像贺洲那样天才,却也是有前途的。
多读点书总没坏处,就像姜媛说的,总不能出了国还带个翻译,歪果仁语文都比你好,那也太丢脸了。
贺洲勉为其难地抬手,少年还真以为他要挨揍了,结果,啊嘞,被命运扼住了的后颈,冰凉的触感,还挺舒服的。
少年高不高考都无所谓,他的钢琴老师和他父母早就替他准备好了出国的一切,包括证件和住所什么的,他的人生被安排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