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白棠的嘴角也止不住地上扬。
贺洲问他:“你生日,不好奇我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吗?”
生活需要仪式感,贺洲的仪式感是和白棠在一起才有的,所谓的节日什么的,在他以前都从不曾记住。
“不需要了。”白棠摇了摇头,最好的已经有了。
贺洲无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了少年:“打开看看?”
盒子里躺着的是一枚男士对戒,从未见过的纹样,是某个国际奢侈品牌的,总归比白棠的那个要好上许多。
“本来是我想来的,结果被你抢先了。”
“没事没事,下次你来。”白棠自己又往手上套了个戒指,早知道他就不这样急了,他好想看贺洲单膝跪地向自己求婚说深情款款的情话的模样。
白棠就这样同贺洲定好了下次,下次再把戒指套在无名指上。
贺洲看着少年的举动颇为无奈:“你可以换着戴。”
“对哦。”白棠把属于贺洲的那枚也给他套上了,他才不管,先戴着再说。
少年生日之后便是过年,今年过年是在贺家过的,谁叫白棠口口声声地说着要嫁给贺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