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孙子,我都疼,你也别怕生了第二个第一个受委屈,杜渠和他哥,从来我东西都是给双份,要么就不给,不存在谁多谁少,只是孩子性格不一样。”
“这娃娃讨喜,杜渠喜欢,他喜欢我这个当妈的也不敢多说,况且我也喜欢,他这么小,我一门心思想着疼他咧。”
妈妈好像都有种能力,能用实惠的价格买到质量好,还合适的东西。
柯布印象里自己的妈妈也是这样,精挑细选的好东西每一样都适合自己,私下不知道她费了多少口舌,又走过多少路。
衣服都试过了,杜妈坐下把吊牌拆掉,检查扣子和线头,拿来针线包把比较松的扣子重新缝过。
衣服分好叠在一起,柯布的比兄弟二人都多,小孩的更是多,还有鞋子和礼盒。
“过完年就一岁了,得抓周,他不是杜渠亲生,不会遗传杜渠身上臭毛病,以后你可得好好教。”
柯布闲话家常似的:“阿姨其实把杜渠教得很好。”
杜妈戴着老花镜,一点点检查衣服边角的线头,“不是教的,杜渠是打出来的,从小到大挨了不知道多少揍,永远记吃不记打,这次打了下次照样犯。”
“压得住他的只有他哥,三言两语就给治得服服帖帖。”
柯布往杜渠方向瞧了一眼,他坐地上看着小可坐木马,也不帮忙,看着小孩瞎扑腾,小短腿在空中够不着,他边看边乐。
“说他没心思,他知道什么东西不该自己拿,说他有心思,生活又过的乱七八糟,我真是拿他没办法,以后还得麻烦你操心,他听你的。”
杜妈抚平叠好的羊毛衫,拍拍柯布的手,“芥蒂这东西是自己给自己的,在我们家,没那么多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