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渠无语地盯着怀里毛茸茸的脑袋,一手举着针,一手温和把他拉出来。
“要抱!”柯布恼了,脸砸在他胸口,手臂垂下来,但还有袖子需要推上去,杜渠小心着解开他袖口,推上衣袖露出手臂。
杜渠好声相劝:“别动,不然咱俩完了。”
抓住手肘,杜渠把抑制剂推进血管,白如雪的皮肤上血管格外显眼,就算是发情,抓在手里的手臂也没什么温度。
针推完怀里人彻底安静,散出来发腻的桂花香也收了回去,微红的眼皮关上,睫毛上的泪还没干。
呼,杜渠松口气,现在问题是他的裤子以及自己的裤子……
夹着咯吱窝轻松把他抱起来,双腿间的粘腻藕断丝连,杜渠心里在念杜升的名字,不然他很难克制自己不去脱柯布的裤子,毕竟他是自己喜欢了两年多的初恋,无数次幻想着他打手枪。
柯布醒来时身上压着厚厚的被子,推门没关,夜风往里灌,躺在沙发里抱着自己外套休息的杜渠枕着自己手臂。
对方有绅士风度的将浴巾在他腰上围了一圈,裤子没帮他换,柯布面红耳赤下床,轻手轻脚走出去,可房门刚合上,睡在沙发里的杜渠就把眼睛睁开了。
陆
回到房间的柯布简直羞愧的恨不得把自己活活捂死在被子里,重新洗完澡已经快凌晨了,他不知道自己在杜渠房里的两个小时发生了什么,在床上抓着被子害怕到发抖。
枕头上有杜渠的味道,柯布把脸埋进去,身体越来越兴奋,抑制剂的作用在慢慢消退。
第二天一早,阿姨过来做早餐顺带收拾,杜渠准备去上班,柯布躲到不能躲的程度才出来泡牛奶。
厨房和餐厅在一角,柯布抱着满脸泪的小可往那边走,杜渠看见他来了,起身走了过来,柯布连连往旁躲,被堵住也是恨不得把自己塞墙缝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