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的目光都被这个男孩吸引住。
姜自盼自然记得他,毕竟脸上遮的部分都一样,那双眼睛实在是太令人难忘。
如果他只是一个舞男,却能参加有姜自盼的拍卖会;如果他是一个年轻商人,却又在娱乐场所“卖肉”。
怎么看,都有着不合理的“乐趣”。
他和前几场表演的演员们都不一样,不柔美也不神秘,但是动作非常端正缓慢,而且腰肢格外柔软。
“呵,”别攀笑着翘起二郎腿,“这小孩倒有些功夫。”
姜自盼想起很多很多年以前,他曾在哪里,见过一个美丽的女人也跳过这样的舞。她动作极其熟练,但一板一眼,像个傀儡。
她貌似是在为她的丈夫表演一场部落风的肚皮舞。
她的丈夫全程没看她一眼,却在她跳完后向他索吻时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说:“ Merci beaucoup
ma rose. ”(非常感谢,我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