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应漓出气不匀,被射了一脸。白花花的,在他脸上像被绞碎的白蝴蝶。
直到被姜自盼拎起来,拉进浴室清洗的时候,他都还隐隐有着翻白眼的表情。
姜自盼一直看着他,直接摘下花洒,开冷水劈头盖脸淋他一身。边应漓身上那件又薄又透、半开半解的白衬衫紧紧贴在他的深色皮肤上,也贴在那块白水晶吊坠上,莲花莲叶在湿透的布料下绽放。浴室里没开灯,外面的阳光却能通过小窗格照进来,一半落在边应漓腰上。
边应漓没被精液呛到,但被冷水呛到。咳了老半天,他抹了把脸,用一种乞求的目光看着面前全裸的健壮男人。
“姜老师,”一开口,声带已经是受了伤的状态,声音哑得像是泣血,“我乖吗?”
姜自盼拿浴巾给他:“喜欢疼?”
边应漓伸手,却不接浴巾,而是直接抓住姜自盼那只手:“难受。姜老师帮我擦擦吧。”
姜自盼垂眸看着浴巾,看着两人相握而鼓起来的那一团,没拒绝。
说擦擦就真的只是擦。边应漓没借机躺在姜自盼怀里,也没有说什么话,也没有什么挑逗的小动作。他坐在床边,姜自盼站着替他擦头发吹头发。
边应漓心里暗忖,三十好几的人,居然还能这么生龙活虎的,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太行。而那种神游天外的表情在姜自盼眼里看来,就是累着了。
白日宣淫并非姜自盼的本意。边应漓找上门来,又是主动求欢,温顺可爱得不行,就像是悄悄早恋的豆蔻少女和男朋友撒娇,小小的一股子娇软劲儿。
所以,当边应漓那头微卷的发终于干了的时候,有人敲响了姜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