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见外孙闭口不谈,也只得笑道:“知道他忙,你这小子倒也怪会挑拨离间?怎的,这把他当自家人了?”

易贤摇摇头:“姜老师确实教会我很多,我初出茅庐那些年也没少受他的照顾。”

外公还是斜眼瞧着外孙,叹息似的:“去吧,陪我这老头好几个小时,也够无聊的。年轻人爱怎么玩玩去吧。”

边应漓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凌晨两三点,里安还在等他,精神奕奕地在厨房做塔可,边应漓叫他:“不吃了,快去睡觉。慢慢喂过了吗?”

里安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小跑到门前:“你再不回来他就不认你了。”

边应漓一脸困倦,不过语气还算温和:“不认就不认吧,养不熟的白眼羊。”

里安居然反驳:“你平时也不怎么养他。”

边应漓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挥挥手回房睡觉去了。

回来路上是真的困,但是回到床上他又不困了。这次去欧洲,他其实料到可能会“偶遇”姜自盼他们了,只是他也清楚大家都各有各的事得做,压根没想主动去找姜自盼。

姜自盼和两个漂亮的人走一起,边应漓却只记得易贤。易贤整体都是那么的舒展大方,细致妥帖,似乎还有几分年轻版姜自盼的气度——但这只是他对外的样子。边应漓当然记得易贤对姜自盼说话时的神情姿态,让人不得不联想到那句“每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少不了贤内助”。易贤是什么人?百十来亿的生意他能谈,政商大佬的饭局他能组,况且,外人也只能看出,他对姜老师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崇敬之情,单纯又圣洁,真的就是把人生导师当做信仰理想那般。

边应漓想清楚自己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