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棠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快速撸动,拇指把顶端冒出来的前列腺液蹭掉,再用指甲刮过马眼,我别回头痛呼了一声,在他手里射了出来。
喻棠举着手看了看,把我抱下来,背对着他分开双腿,从后面干进来。
他掐着我的腰一边干催促着我往前走,说手被我弄脏了,要去洗澡。
我他奶奶个腿的一个小时射了三次,眼前飘忽不清,往前走的腿都打颤,他还在后面不加收敛的又磨又撞。
他撞的力道重了我想停下来歇歇,还要被扇屁股惩罚,“骚老婆走快点,你闻闻我手上都是你精液的味儿。”
还有一小段路到花洒下,但是我是真走不动了。真的,比甄南尔还甄。
我泄了力气跪趴在地上,喻棠的阴茎滑了出来,他半跪在我身后,盯着我的后背看了一会儿,亲了口我的肩胛骨,“老婆等我一会儿。”然后起身离开。
没两分钟又推门进来,我不想管他去做了什么,喻棠在我身后我也没力气回头去看他,他可能是在发消息,我隐约听见有手机震动。
喻棠压低我的腰,方便他进来。
“南尔哥。”他叫我。
我有气无力地应了声。
“南尔哥好骚,骚穴一直咬着我不放,我都拔不出来。”
我想骂他,想向他展示一下我和新交的祖安朋友学习的语言艺术。
喻棠又来捏我的阴茎,我感觉很疼,阻止他,“别摸了,疼,今晚硬不起来了。”
他不松手,九浅一深的顶弄,说:“不行,我会让老婆硬起来的。”
我快要被他搞崩溃了,感觉自己跟个姑娘似的哭着求饶,然后我真的硬了,在喻棠的操弄下又射了出来。
这次射出来的好像不是精液,因为我认为没有哪个男人的精液出来会伴随着“哗哗”的声音。
到后面我眼睛都睁不开,听着喻棠一边说我骚一边加快速度。
最后喻棠把什么东西抵在我嘴边,哄着我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