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两个人都很希望能再一起多走哪怕一步都可以。
飞飞不干了,走到第五圈的时候愣是不走了,趴在原地粉红色的舌头身在外边哼哧,时岸拽不起来,干脆跟狗生了气,自己坐在树荫下边的石头上指着飞飞说:“来,看咱们两个谁能耗过谁。”
时岸当然输了,不管是跟飞飞还是跟雁飞澜。
抱着狗回家的路上,时岸一言不发的在想,当初给飞飞起雁飞澜的飞简直就是个错误,虽然沾了点雁飞澜的聪明但也没少沾上雁飞澜身上的倔。
过了十几年雁飞澜还是不喜欢他。
过了这么久飞飞还是累了就要趴下,只要趴下就要抱回家。
鱼。烟烟烟欠他的。
欠它的!
时岸想自己上辈子到底是不是烧了雁飞澜家的房子。
一开门,飞飞从时岸怀里跳下去。
时岸想,不对,明明是他不肯放过人家雁飞澜,怎么能是他烧了雁飞澜家的房子,该是雁飞澜烧了他家的房子才对。
肯定是的,不然这辈子他怎么就一直绕着雁飞澜转,肯定是想讨回来点什么的。
时岸和雁飞澜在时家没有多待,走的时候李老师和老时老师也不见得有多想挽留,对雁飞澜还是很想挽留的。
开车回白江之前两个人又去了疗养院,雁飞澜跟雁奶奶说要回白江找工作,买大房子把她接过去住,老人家今天大概是最清醒的时候,拉着雁飞澜的手只顾着嘱咐赚钱多少不重要,要好好吃饭不要欺负时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