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雁飞澜路过时岸身前进了门。
餐厅桌子上那几道菜已经凉掉了,从热到凉,又从凉到热,现在又凉了,那几道菜的颜色已经难看极了,只是好像哪一盘都没有被人动过。
“你...”雁飞澜转头问时岸:“怎么没吃饭?”
时岸走进餐厅坐下道:“赶紧的吧,再不吃晚饭就变成夜宵了。”
雁飞澜依时岸所说坐到了时岸对面的位置,拿着筷子看着大快朵颐的时岸,他实在没什么心情吃东西。
到底是走还是不走,明晚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刘哥的生意摆明了不会是什么正经生意,这些活计早晚有一天是会败露的,到时候再来上个五年七年,雁飞澜怕了,想到时岸对他失望的表情他就怕了、
不去,刘哥的人依旧会找到这来,时岸就被他置进了最危险的境地。
“想什么呢?”时岸伸手在雁飞澜眼前晃了晃。
雁飞澜回神道:“没什么。”
时岸又低头去吃饭,关于雁飞澜刚刚着急忙慌的下楼是因为什么,他一个字都没有问,吃过东西,他将碗筷放到桌上说道:“吃饱了,我去洗澡睡觉了。”
雁飞澜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好。”
时岸坐在位置上盯了雁飞澜几秒,他很确定雁飞澜有心事,不知道与谁无关但是看起来好像很紧要。
洗完澡出来,时岸特地到餐厅去看了一眼,碗筷已经收拾好放回了原位,门口鞋架上的鞋子,无论是他的还是雁飞澜唯一的那一双鞋都还在原位上,雁飞澜房间的门紧紧关着,门缝透不出一丝光,雁飞澜已经睡了。
时岸回了房间,几番辗转之后心里实在不踏实,总觉得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