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岸不依不饶。
雁飞澜忙着往外盛菜,又怕烫了时岸,想叫时岸躲开又怕时岸听了会更不高兴,一不小心上学那会儿常说的话就从嘴边蹦了出来。
“哎呦我的祖宗哎,哪个都行真的那个都好看,快快快,给我腾个地方,别烫着你。”
时岸机械的往边上挪了两步,他眨巴了两下眼睛,举花瓶已经举到胳膊都酸了,他把落了灰的花瓶放在怀里抱着,站在那像花瓶似的看着正盛菜的雁飞澜。
其实雁飞澜和以前比起来也没有变太多的。
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依旧让时岸觉得要是能跟他过一辈子,听他说一辈子这样的话就好了。
雁飞澜回头放锅就见时岸把全是灰的物件给抱在了怀里。
他伸手从时岸怀里解放了两只花瓶,一边往外走一边道:“都落灰了还抱着,回头脏了衣服又要说洗不干净了,又要说一股灰味了。”
小时候的时岸矫情,矫情到雁飞澜真想过叫一车人来打他个矫情鬼。
时岸站在那看雁飞澜拎着花瓶走出去,又看着雁飞澜走进来。
雁飞澜开门闯进时岸有些错愕,有惊喜的眼神里,他有些束手无措。
“雁飞澜。”
“嗯?”
时岸自私且大胆的说道:“雁飞澜,你别结婚了,就像现在这样在我家住着吧。”
这话经过考虑,但不是深思熟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