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岸全无心情,他的表情有些凝重:“在这等吧。”
雁飞澜出来的时候就瞧见时岸垂着头靠在门口对面的墙上。
开门声响的时候时岸后知后觉的抬了头,撞进雁飞澜的眼神里,他想也不想的冲上去拦住了雁飞澜的腰。
五年之前,雁飞澜走出这道门的时候就和他背道而驰了,雁飞澜手上戴着手铐,血迹甚至都没有洗干净,没有回头看他,甚至连一句再见或者别担心都没有说,留给时岸的只有一道五年之间反复在梦里出现的背影。
雁飞澜回抱时岸,在他耳边轻声笑了一声,随后道:“好了,沈琦还在呢,我们一起回家去?”
这一次是我们。
这一次是一起。
三人站在路边等着沈琦叫的车来,沈琦离两人一步之遥,可怎么看身边那两位怎么都觉得自己像是个多余的。
时岸黏黏糊糊的拉着雁飞澜的手不肯放,雁飞澜也拉着时岸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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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还以为谈上恋爱了。
一想到时岸傻不愣登的把自己家底全都掏出去了,眼看着还有要献身的意思,沈琦就觉得忍不了了。
你说当年好歹在各科老师和别人家的家长嘴里也是能用得上聪明两个字来形容的,怎么在这种事上就像个连一加一等于几都算不明白的。
沈琦一脚踩进两人中间,硬生生把时岸和雁飞澜给隔开了。
“好了!别腻歪了!烦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个有什么事呢!这公安局门口呢!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时岸对于沈琦这莫名其妙的一顿输出很是摸不到头脑,他和雁飞澜之间隔了一个沈琦,这不是什么能难倒时岸的事。
时岸绕过沈琦站到了雁飞澜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