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飞澜问他怎么了。
时岸说学校有事。
午饭在食堂随便对付了一口,时岸坐在那只觉得路过的每一个人都在看他,都在指指点点。
搞得好像真的是他做错了事情一样。
可时岸并不觉得自己错了。
教职工大会在学校的礼堂开的,时岸去的晚,坐了个靠门口的位置,才坐下就听见两个不知道哪个学院的老师在小声嘀咕。
“你听说了,昨天经济学院有个老师在教研室就跟学生搞起来了。”
“我去!不会吧!疯了?”
“啧,你怎么还不知道这事啊?这一早上学校都传疯了,那老师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听可多同事说了,那老师平时作风就不怎么样,三天两头的往院长办公室跑,一待就是一个小时,听说还跟咱们学校的校长有瓜葛。”
“这么脏的么?那昨晚报警是怎么回事啊?”
“可别提了,听说是那老师校外的相好的来捉奸直接报了警。”
被这八卦震惊的不止有旁边那位老师,还有他们身后坐着的时岸,时岸听到倒也没觉得有什么。
八卦嘛,总是这样的,一传十,十传百,黑的也能给你说成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