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飞澜觉得自己实在受之有愧。
无论是时岸这些年来存在他账户里的钱还是这个餐厅,雁飞澜都不能要,也都不想要。
尽管已经和时岸在一起了,可雁飞澜依旧没有想过以自己来拖累时岸,时岸拿出去的钱不会是小数目,届时赚了还好,一旦赔了,他还不起时岸。
“时岸,餐厅的事我们再商量商量行么?”雁飞澜问道。
时岸料到雁飞澜八成会反对,只是没想到雁飞澜倒还是给他留了余地。
两人回了家,雁飞澜忙着给时岸倒水,时岸倒是没有急着喝,他坐在沙发上,将车钥匙放在茶几上说道:“来吧,商量吧!”
雁飞澜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时岸,这餐厅,这投资,我都不能接受。”
时岸眨巴着眼睛,谁说有余地了,他早就知道雁飞澜这人才不是个会给他留余地的人。
“你听我说。”雁飞澜道。
时岸白了雁飞澜一眼:“我两只耳朵都没关,听着呢。”
雁飞澜握上时岸的手说道:“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想让我能过得轻松一点,想让我能过得好一点,可是时岸,这是你的东西。”
他回了房间,把放着时岸这几年存给他的钱的信封拿给了时岸,花出去的钱也已经补上了。
“这是这几年你存给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