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怪我怪我。”
时岸吃个早餐也不肯好好吃,一会儿说腰不舒服,一会儿说坐着不舒服,最后是靠了一个又坐了一个软垫才老老实实把饭吃完。
出门之前时岸问雁飞澜:“你今天要出去跑单子么?”
雁飞澜把时岸挂在挂钩上的公文包递给他道:“当然要,再请假的话主管可能就要把我辞了。”
时岸接过包在雁飞澜的脸上啃了一口,看着自己在雁飞澜侧脸上落下的那一圈牙印,时岸美滋滋的说了个好。
“我中午不回来吃,你自己也不许瞎凑合,好好吃饭,有空给我打电话,想你,拜拜。”
时岸的告别语太长,雁飞澜的告别语相对简单,他把要出门的时岸扯了回来,按在门口的墙上亲了个够,直到时岸连气都喘不匀的时候他才把人送出门道:“路上小心,爱你,拜拜。”
雁飞澜还要收拾家里的早餐桌,时岸一个人坐电梯下楼,脑袋都是晕的,看见邻居也忘了打招呼。
“呦!咱小时老师是不是有情况呀。”还是上次的热心邻居。
时岸回过神来,也没弄明白人家说的情况是什么意思,反正就是跟邻居糊里糊涂的点了点头。
“哎,要我说这就对了么,两口子总是常年分居也不是什么好事。”
时岸眨巴着眼睛,连道了几个对。
邻居还怕搞错了状况,在电梯到底之前还刻意问了一句:“时老师,是你老婆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