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岸,我说真的,你实在不行辞职去看着店吧,大不了算我雇你的!咱们就按白江餐饮店店长最高工资的二倍算。”
时岸失笑:“沈老板,财大气粗啊。”
关于沈琦说的让时岸辞职,两人只当个玩笑话,一笑而过。
深秋时候的天好像格外短,沈琦的车开进临山收费站,时岸抬头,不远处的天已经染上了一层浅蓝色,那是夜的征兆。
沈琦的车暂时停在了时岸家楼下,沈琦还在抱怨着车位不好找,时岸已经夺门下车奔进了单元门。
沈琦一个人在车上看着时岸的背影呆住了,他早都忘了时岸家住几楼了,时岸这么跑了,待会儿自己可怎么上楼。
时岸没那个耐心等谁来给他敲门,拿钥匙开了门,飞飞听见声音从时岸的卧室冲了出来,时岸没有搭理狗,只问坐在客厅的脸老师:“雁飞澜呢?”
李老师一句话都没能说出口,眼见着时岸扑向了站在他房间门口的雁飞澜。
雁飞澜脚下没站稳,抱着时岸踉跄了两步。
时岸毫不吝啬自己的力气,他近乎是在勒着雁飞澜,他道:“我回来了。”
雁飞澜原本还想提醒时岸注意一些,李老师还在客厅,正看着呢。
可是当时岸冲过来抱着他的时候,雁飞澜就什么都顾不得想了,只想拥抱时岸,像时岸拥抱他那样用力。
坐在客厅的李老师是亲眼看着自己儿子扑过去,亲眼见着自己儿子埋在雁飞澜的脖颈里,至于时岸说了些什么,李老师没能听清。
时岸毫不顾忌的推着雁飞澜进了屋子,反手关了门,他将雁飞澜抵在墙上,捧着雁飞澜的脸,很是温柔的吻了上去。
情绪失控只在一瞬间,雁飞澜的眼泪挂了满脸,吻过,他用力的抱着时岸说道:“时岸,奶奶走了,奶奶走了,奶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