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岸开到学校愣是花了四十分钟时间,下车的时候时岸觉得胃里一阵恶心险些吐了,从后备箱拿了瓶矿泉水时岸舒了漱口上楼去了。
站在院长办公室门口,时岸沉思片刻,他提前一天回来这事在院长眼里应该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名,此刻的他已经能够想象到下一秒的暴风雨,想到这时岸就觉得头疼。
叩叩——
时岸敲了两下门,屋里没人应,为了不再给自己填个不懂礼节的帽子,时岸又敲了两下。
叩叩——
依旧没人应。
时岸看了一眼时间,估计院长还没来,他转身要走的时候听见屋里有人应了一声:“进。”
他推门进去,有一男老师正好出来,时岸认得那男老师,刚到他们学校没多久,年龄小看着跟学生没什么区别,挺有本事的,刚到学校就当了辅导员,现在还负责系里的比赛和党部的事,用句年轻有为夸一夸着实不算过分。
“时老师。”那男老师认得时岸,跟时岸打了一声招呼,点了个头。
时岸总觉得应该是自己眼花了,又或者说现在这些年轻人实在不太懂得遮掩,颈侧还带着那印记就一大早的来跟领导谈事,不太雅观。
“你怎么回来了?”院长扯了扯腰带。
这学校里十个中年老师有八个都爱没事就正正腰带,时岸只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