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雁飞澜起身,时岸有心想看看是谁打来的电话,只是身上全都泛着酸痛,就连手臂也懒得抬一下,他趴在床上,雁飞澜的吻落在他肩上没完没了。
“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雁飞澜说着做饭,手却不见得有多老实。
时岸忙捉住他的手,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说道:“不要了,难受。”
雁飞澜反握住时岸指尖放在唇边闻着,哑着声音道:“不闹你,我看看是不是伤了,要是伤了要上药的。”
时岸万万没想到涂个药能这么羞耻,咬着枕头动也不敢动。
雁飞澜才收回手就被一脚蹬到了地上去,人还没缓过来神,只见时岸满面涨红的说道:“雁飞澜!你属狗的吧!”
“好好好。”雁飞澜捡了床边自己的衣服起身道:“属狗的属狗的,再躺会儿,我去给你煮碗面。”
雁飞澜去了厨房,时岸闷闷的照着他的枕头捶了一拳,缓了好半天才摸了手机,电话果不其然是沈琦打来的。
时岸回了沈琦的电话。
“喂,时老板,这都辞职了还忙的不接电话啊。”沈琦的语气就不像好好说话的语气。
时岸懒得同他斗嘴,问道:“打电话什么事?”
“辞职了?”沈琦又问:“真辞职了?”
时岸撇了撇嘴,辞职这事哪里是开玩笑的。
“辞了,狗屁学校,爷我不伺候了!”时岸想到领导那几幅招人憎恨的嘴脸就忍不住的想飚脏话。
“那你这事跟家里说了么?”
时岸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他跟雁飞澜的事已经把李老师气的不想跟他说话了,要是家里知道他把工作辞了,现在正儿八经的成了无业游民,只怕李老师手里飞来的就不只是枕头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