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我了。”时岸道:“我明天开始跟你跑跑装修吧,咱俩的餐厅也不好就让你一个人忙了。”
沈琦道:“哎呀这都是小事,我说真的,之前我说让你做餐厅经理,发薪水那事还算数,反正咱们两个也还要雇人,雇谁不是雇啊,咱时老板那张脸往店里一摆那也是招牌!”
虽然沈琦如此提议,时岸也不好就舔着一张脸应了,餐厅是两个人的,他看店也是情理之中,没道理再从沈琦那领什么薪水,一年到头的分红只怕都要比他当老师的工资翻出几番去了。
“再说吧,你要是再去看材料就叫上我,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闲下来的时岸瞄准了厨房,明明有几道拿手菜却不肯做,偏偏要挑战新奇花样,雁飞澜每天跑单子的时候不得不提前半小时回家,就为了回去拦下时岸下厨。
时岸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做饭难吃,只是雁飞澜实在惯着他,做出来的东西好吃难吃反正是从来没有剩下过,不过自从雁飞澜开始每天提早半小时回家之后,时岸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再下过厨房了。
两人回临山去给雁奶奶扫墓,只在时家吃了顿午饭就又赶回了白江,李老师依旧不和时岸说话,连带着雁飞澜也不招待见了,时岸回来的时候说要把狗牵回来。
李老师白了时岸一眼道:“儿子成了别人家的,现在连狗也要给我带走,别人家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家的儿子不仅成了泼出去的水,现在连盆都不还了。”
时岸一时理亏,只好又让飞飞做了一回留守儿童。
即使回了时家时岸也没敢说自己辞职的事,只等着餐厅有了盈利,第一个月分了红再提些好东西回家去拍李老师的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