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性格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曹越华确实没有说错,他就是那样的人。周围的人总觉得他理性冷静,其实这不过是一种极度的压抑,或许总有一天,他会把所有的情绪都爆发出来。
曹越华的住处比杨晔家近一些,他专门多开了一段,把杨晔送到了小区门口。
下车之前,杨晔忽然开口问:“老师,您是什么时候调回咱们所的啊?”
“这我还真有点记不清了,太久了。”曹越华略作思索后,才答道,“应该是十二年前吧,你初中那会儿。”
“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了。”
“我这不是失忆了么,所以什么都想问问,您不用在意。”杨晔打开车门,“多谢您送我回来。”
“没事,好好休息啊,可别影响工作。”曹越华笑着说,“什么时候想找人聊聊了,随时都可以找我。”
杨晔点点头,目送着曹越华调转车头从小区门口离开,转身回家。
谈枫屿到家稍微早一些,一听到开门声就急忙扑上来,差点把杨晔扑得趔趄一下。
最近谈枫屿是越来越黏人了,还在门关处就迫不及待地贴上去朝杨晔讨要了一个吻。
杨晔搂着oga的腰,垂首压下唇,熟练地和谈枫屿唇舌纠缠,彼此交换着愈发炽热的呼吸。谈枫屿喜欢吃水果味儿的硬糖,嘴里总是有一股香香甜甜的味道,每次一吻起来总是令人流连。
杨晔刚在外面受了某人的气,对谈枫屿的渴求就格外强烈一些。他捏着谈枫屿的下巴,吻得极深,在腰间摩挲着的手掌不知不觉间便掀开衣摆探了进去,虎口处的薄茧一下下蹭在oga光滑柔软的皮肤上。
谈枫屿怕痒,于是抱着杨晔脖子的双手就越收越紧。
杨晔无奈地放开他,说:“快要把我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