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后悔,可是发生过的事已经不能重来,也无法弥补。
所以现在,无论谈枫屿怎么折腾,他都愿意受着,也该他受着。
昏过去一次之后,谈枫屿总算老实了一点,也不硬拽着杨晔陪自己待在床上了,但还是会像只跟屁虫似的,杨晔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抓住机会就问杨晔做不做。
杨晔当然也不会拒绝,谈枫屿想要他就给,努力地想把人喂饱。
现在两人住在独栋小别墅里,空间比之前宽敞很多,也有很多地方可以供他们发挥。
只是收拾起来比较麻烦。
发情期结束后的第二天,谈枫屿在床上一觉睡到下午,杨晔在别墅里大扫除。
谈枫屿睡醒了,看到打扫卫生打扫到灰头土脸的杨晔,还没心没肺地嘲笑他。
“你还笑?”杨晔道,“不是你非要在那些地方做的吗?”
谈枫屿坐在床沿,像个小孩子似的摆动着双腿,理直气壮地说:“谁叫你那么纵容我的,你也可以拒绝啊?”
杨晔道:“拒绝了你就咬人。”
谈枫屿笑得不行,最后很没诚意地说:“对不起嘛!”
等谈枫屿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夫夫俩就按照原定计划去国外度蜜月,把欧洲玩了个遍,足足三个月才回来。
老房子空置许久了,杨晔想赶着九月前把房子收拾好,这样一开学就能租出去了。
搬家是个大工程,一个人收拾会很辛苦,可是父母的遗物交给搬家公司去打包也让人很难放心。于是谈枫屿自告奋勇说:“那我去帮你收拾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