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啊,再叫大声点。"
白溪揪住褚叙衣领,腕背微微向上拱起,抵在褚叙喉间。
整条手臂呈稳固一字型,将褚叙牢牢抵在墙面上。
褚叙头部后仰,仰贴墙面,无趣地撇撇嘴:“ok,不过你要不要这么用力,我又不跑。”
白溪知道褚叙是故意的,哪次挑衅他不是扯起嗓子大喊,巴不得全天下的人跑来围观,看他褚叙被欺负。
如果不是现在抵住这一米九的身架,周围又没人,就褚叙的无赖样,立马滑墙角蹲着耍赖。
他盯着褚叙的脸,盯着他无所谓的痞样,淡道:“我对你的事不关心,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来。”
褚叙吊儿郎当转着眼皮,在他脸上打量一番,最后落在他抵喉的手腕上。
“原来你白溪说话也会前后矛盾,口是心非。”随即眼皮上挑。
白溪睨他一眼,“别扯题外话,你来的目的是什么,到底想要什么,现在我给你说的机会,你可以跟我提。”
褚叙嗤笑一声:“提什么,你在说什么,我想要什么你给我什么?”
整个一死皮赖脸的车轱辘话,白溪紧了紧手上的力度。
他了解褚叙,褚叙从小就针对他,单上床的事,从上午到现在,褚叙提过不下五次。
要说他来只是因为家里破产,白溪一点不信。
褚叙看着自己衣领被一点点揪起,淡淡调笑:“噢,我知道了,你是怕我在战队说漏嘴,所以把我抵这封口是不是。”
五指猛然间收拢,褚叙的领子瞬间被白溪揪出百褶花。
“怎么?说中了?”褚叙使劲加火,“你对我动怒,印象中这是第一次吧,就是因为我们‘不同寻常’的关系发生了,你拒不承认,觉得我来用这事威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