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周子洋耸肩摇头,“中邪了吧。”

白溪沉默不语,拉回视线,心底说不出什么滋味,反正不太好过。

从下午训练开始,除了正常交流,褚叙没跟他说一句话。

就连休息时,褚叙去茶台倒水,也一眼没往他身上瞧。

要换以前,褚叙的眼睛是一刻不落地黏在他身上。

白溪好像懂了,这种滋味叫失落。

褚叙在做的,是甩脸。

很快,褚叙拿了汤勺过来,在白溪旁边的空位上坐下。

白溪又忍不住挪眼去看褚叙,褚叙一眼没看他。

阿姨把菜一样一样端上来,大家都拿着汤勺开始盛汤。

白溪喉间有些哽,还是开口问褚叙:“你拿汤勺,不喝汤吗?”

褚叙微微偏头,视线是从白溪身前擦过,他没有直视他。

“你要喝吗?”他问白溪。

白溪缓缓,“……额,想喝。”

褚叙抿着嘴,点了点头,起身把他的碗拿过去,开始盛汤。

然后放在白溪面前。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正眼瞧白溪。

白溪:……

怔怔看着褚叙。

“烫。”白溪说,“汤很烫,我想先吃饭,你要盛饭吗?”

褚叙正在夹菜,听到白溪的话,他深呼吸一口,放下筷子,“等着。”

他又站起来,拿起自己的空碗去盛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