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立马推开车门,“褚叙。”

褚叙停住了,紧拧眉心怒视零度。

今天这一拳下来,褚叙的tga资格绝对会被赛委取消,无论打还是不打,零度都赢了。

白溪抬手握住褚叙的拳头,安抚地握紧,“放下。”他对着褚叙耳朵说。

零度的醋意在白溪的偏心以待下,彻底爆发。

他昧着良心地对白溪莞尔一笑:“师父,你刚才不是说你口渴吗?给,你收下我就走。”

褚叙的拳头又硬了。

白溪的怒气值一点儿不比褚叙弱,碍于tga,他不会像褚叙那样冲动。

轻轻拉着褚叙的手腕放下,他淡淡送给零度一个字,“滚。”

特别冷漠的滚,是零度从来没有感受到的冷。

周遭的热气顿时如坠冰窖。

起码缓了有五秒钟,零度才点点头,“原来师父你不渴啊,那我明白了。”

白溪咬了咬牙,下颌线绷得分明。

他拉着褚叙手腕的那只手,褚叙拎着一瓶未开的水,心思细腻的白溪怎么会看不出来,那瓶水是褚叙专程从场馆给他拿过来的。

他好想一刀眼神劈死零度。

不够。

他呼吸重重吐出,松开褚叙,扭动手腕准备亲手教训零度。

突然,眼前一黑,褚叙一把拉过他扭动的手臂,白溪身形不稳,整个人瞬间倒入褚叙臂弯。

褚叙的吻落了下来,看着他的眼睛,舌尖轻缓滑进他唇缝,湿润他唇舌。

一旁的零度呆了一样木讷在原地,震惊看着褚叙搂着白溪,当他面,一口一口湿润白溪唇瓣,指尖在白溪眉宇间缓慢描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