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进来!我不进来他都脱你裤子了!”褚叙又委屈又大声回答白溪,牙齿根咬得绑紧。

白溪瞬间无语,“……我做检查,不脱裤子怎么检查。”

说完视线瞥过褚叙,语气却比上一句柔和许多。

褚叙不太懂,气从齿出,“检、检查?什么检查要脱裤子检查。”

白溪:“……”

嗤一声,“给医生道歉。”

咳,褚叙握着拳头落自己胸口上,理亏地在胸口揉揉,“对不起医生,我刚才冲动了,请问医生,他做什么检查要脱裤子。”

前半句是诚心道歉,后半句却是心不甘情不愿。

医生一天接待那么病人及家属,什么款式的没见过,像褚叙这款的,一眼就能看出问题。

他没有马上回答褚叙,而是又推了推眼镜框,拎着洞察的眼神扫描褚叙,缓缓下落。

褚叙没见过哪个医生有这么奇葩的,他傲着脖子问医生:“我跟你问他病情,你看我干嘛。”

口气非常冲,他对脱裤子耿耿于怀。

但医生回答他:“我视线偏下,就看看。”

这个医生老不正经吧,肚子疼做检查脱人裤子,褚叙气儿又上来了。

结果医生回头问白溪:“这就是没经受住诱惑的……你的对象?”

白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因为事已至此,在医生面前,什么都不能瞒。

他轻轻点了下头,嗯声回复。

医生说:“那行吧,以后注意点,你们把药拿回去,按时一天三次,敷在疼痛部位。”

白溪没说话,再次默默点了下头。